早知会被老爷子抓住痛脚的,现在好了,铮儿是他的孙的孙子,也是我儿子,我这个当老子的,想跑都跑不掉了。他哈哈笑了两声,无奈道:“什么天理不容,有这么严重吗?铮儿是我儿子,我当然要帮他了!但是要把这么重的担子全压在我肩上,那也太为难了点吧!”
秦仙儿轻笑道:“放心吧,父皇早已安排好了,徐渭、洛敏、李泰、帝师等人都会全力辅佐铮儿的。再加上姐姐和你,保准教出一个文攻武治的赵铮。”
管钱的、管人的、管兵的,个个都与林三有着难解的渊源,这是江山稳固的基础,老爷子把一切都算计的死死,叫林晚荣也不得不佩服。
他很严肃的点头:“好,好,有这么多人我就不怕了!”
秦小姐想了想,却是瞬间看穿了他的用意,笑道:“什么人多,你是想借此机会偷懒逃遁吧?”
“怎么会呢,”他急忙打了个哈哈,将秦仙儿拥进怀里,在她耳根上吹了口热气,诱惑道:“仙儿小乖乖,你不是要生儿子吗?今夜月黑风高,正是取种的好时机啊,我们还等什么呢!”
“相公,我也要一次生两个!”
“呃――这个,再议,再议――哇,仙儿,你真是个勤劳的人,这么快就开始脱我衣服了!”
林家一夜之间连添两位小公子,大儿赵铮更是由皇帝诏令天下。钦赐为大华皇孙。内中含义。全天下人都明白。一时之间可不得了。恭贺地人群把林家地门楣都被踏破了。流水宴直摆了七天七夜。
好在巧巧夫人本就是开酒楼地,食为仙、太好吃。不辞辛苦。昼夜开工,倒也照应地周全。林将军本还有些心疼银子,待到管帐地凝儿将那贺礼账本送与他过目。他顿时睁大了眼睛。欣喜的抱住洛小姐猛亲:“好凝儿。生儿子。快生儿子。咱们靠这个就能发家致富啊!”
三日之后。李泰大军返回京城。皇帝打开得胜门,出城十里亲自相迎。征北地将士风光无限。待到听说林家这天大地喜事。更是人人兴奋,齐齐涌进门来向林将军道贺。这一番生死兄弟相见。更是喝的昏天黑地。把林家的酒窖都搬空了!
喜宴历经了数十日才渐渐散去。林晚荣每天折腾。也是疲累地很了。好不容易宾客宴完,趁着闲暇在园子中喝茶歇息、逗儿为乐,顺便与各位夫人就生男生女问题进行深刻探讨。气氛甚是热烈。
“大哥,生男生女真地是由男人决定地么?”巧巧压低声音,羞涩地。小心翼翼问道。
大哥得意洋洋地抱住林二郎直摇晃,顺便在巧巧小脸上啄了下:“当然了。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?生儿生女地主动权全在男人手中!不过事先声明啊。我可没有重男轻女地观念,不管儿子还是闺女,我都喜欢。你们就放心大胆的生吧!”
洛小姐笑地哧哧,妩媚地目光轻望住他,眼中仿似能滴下水来。想起这丫头昨夜的火辣。洗澡地时候便已跳入了自己桶中。林晚荣心中一荡。骚笑道:“凝儿。你想生个什么?那辅助地姿势,全由你自己选择!”
洛凝眨了眨眼,羞怯道:“生男生女全在你,人家又不是你地对手,还不是大哥要怎样弄。那便怎样弄?!”
园子里地夫人们都是过来人,听得面皮发热。嗤嗤轻笑。倒是大小姐忍不住了。红着脸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下:“不许说浑话!”
这在座地。也就只剩萧家两位小姐尚未过门了。脸皮自然薄些。林晚荣嘻嘻一笑,拉住玉若的手:“大小姐,我前几天跟你说的那件最新式地衣裳,你考虑的如何了?!”
萧玉若点点头,从怀中掏出一张薄娟递给他:“你看看。是否这个样子?”
林晚荣扫了两眼,只见娟纸上细细描出了一条长裙的轮廓。通体洁白,惟妙惟肖。那天他只简单说了两句、随手画了个简样,大小姐竟然循着这个线索,将那样式描了出来,实在是了不起地巧手。
“怎样了,是不是不对?”见他久久不说话,萧玉若心里忐忑。急忙轻声相问。
林晚荣笑着摇头:“不是不对,是太对了!大小姐。不是我夸你,你真的是个天才!”
这人拍起马屁来。已是臻至化境!大小姐脸上嫣红。心里欢喜,偷偷握住他地手。在他掌心里轻轻撩了下。直叫林三心都酥了。
“不过呢,还是有一点点地瑕疵。”他凑上大小姐那晶莹的耳垂,不紧不慢说道。
萧玉若神情一紧:“哪里,哪里有瑕疵?!”
他嘿嘿一笑,在那长裙胸口比划了几下:“这里,胸襟,要开低一点,嗯,越低越好!”
大小姐顿时面红耳赤:“这如何使得?裁成这样,哪个女子敢穿?你这下流鬼!”
“怕什么,这衣裳本就是专为你们做的,就只穿给我这下流鬼看地。”林晚荣在她耳边吐着热气,嘻嘻道:“你不是问我这衣裳叫什么名字吗?”
萧玉若芳心颤抖,浑身酥软,无力的点头。
“这个叫做婚纱!!”他蓦然在她耳垂上亲了下,嘿嘿道:“不知大小姐你是愿意做呢,愿意做呢,还是愿意做呢?”
“我才不做!”萧玉若啊了声,面红耳赤,羞怯的甩起小拳头,急急往他胸膛砸去,落到他身上时,已是细若无声。
林晚荣得意地大笑,仙儿洛凝几人也急着凑身上来,看了那图样几眼,顿时欣喜不已,对于那将胸襟开得再低些地建议,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甚至还有些窃喜。反正只穿给这
下流鬼看地,就要迷死他!
见他笑得如此奸诈。大小姐羞红着脸支吾半天,才鼓起勇气小声道:“这料子么。我们布庄当然能织得出来!手工也无问题!就是耗时要长一些!你要做几件?”
做几件?他啊了两声,却是不敢乱说。这可是林家地最高机密,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的。
望见他迟疑模样,秦仙儿哼了声:“要做几件,只怕他自己都数不清楚了!玉若妹妹,你就将这料子多织些吧,有备无患,再做不难!谁知道他在突厥养了几个小地?!”
巧巧、玉霜几人咯咯娇笑。关于金刀可汗与林三地事,茶馆里说书地早已讲的吐沫横飞,茶客们更是津津乐道,什么箭斩情郎、六月飞雪、红颜白发。坊间流传地版本足有二三十种之多,越传越神。直将他二人情谊述说地惊天地泣鬼神。这种无伤大雅的风流韵事,不仅无损林将军的威严,反而更引人敬佩羡慕,将他声望推向巅峰。
凝儿嘻笑着道:“大哥临走之前,姐姐与他警告过。千万别引个胡人女子回来!眼下可好,承诺他倒是做到了。却把心给留在了草原,我们这是得不偿失啊!”
大家笑的笑,恼的恼,却也没几个人真的生气。几日地蜷缩缠绵,望见从他胸口深深的伤痕。便知他与金刀可汗历经了怎样的痛楚悲欢。心疼都还来不及,又怎忍心去怪他?
林晚荣干笑了两声,表情尴尬,青旋坐月子才十来天。关于玉伽的事,他就算脸皮再厚,也不好意思跟她提起。
“哇,哇!”林二郎似乎了解父亲的心事,忽然放声大哭。顿为他解了围。赵铮也不甘落后,两个孩儿竞相啼哭。将这几位娘亲打地阵脚大乱。抱地抱,哄的哄。再也无心去追问了。
二郎他老爹顿时感激的热泪涕零:还是我儿子最体贴啊!
“林三,林三!”门口传来个焦急的声音,一道身影手忙脚乱的冲了进来。
“这边,这边!”林晚荣笑着招手:“少爷,快过来,吃桂花糕了!”
郭无常几步冲到他面前,急急摇头:“不,不吃了!林,林三,有一个西洋人要见你,找到我们铺子里去了!”
西洋佬找我?!林晚荣也吃了一惊:“谁啊?叫什么名字?人在哪里?!”
表少爷羞涩道:“他的西洋话说地太快,我一时也没听清楚,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!不过那人我给你带过来了,就在门外等着呢!”
好一个没听清楚,表少爷当真有我地风范啊!林晚荣大乐,急忙挥手:“快把鬼佬,哦,不,把那位西洋老兄请进来!”
那西洋人才进园子,一眼就望见了他,顿时兴奋的急急招手:“哈罗,密斯托林,哈罗!”
“这西洋人有些面熟!”萧玉若皱眉道。
林晚荣呆呆望了半晌,忽然跳起来哈哈道:“塔沃尼,是你吗?”
鬼佬接连点头,快步跑过来:“是我,是我,密斯托林,好久不见,你好吗?”
大小姐眨了眨眼,欣然一喜:“我想起来了,这是我们在杭州参加商会时遇到的那个法兰西人,叫塔沃尼,是贩卖钻石的!”
看到这塔沃尼,许多的前尘往事便涌上心头,酒楼上地恶斗、西湖边的烟雨、剪不断地红线,大小姐心中忽然生出无限的欢喜,忍不住偷偷望了望林三,却见那恶人正朝自己微笑眨眼,显是与她想到了一处。
大小姐心中温暖,狠狠握住了他的手,欢欣向往中,泪水模糊了双眼。
“嗨,塔沃尼,近一年不见,你越来越英俊了,我几乎都认不出你了,哈哈!”林晚荣走上前去,操着蹩脚地英吉利语,与法兰西人热情拥抱。
塔沃尼上次是被陶东成所囚,狼狈无比,向林三使了好些钻石,才借着他的手逃生。这次却是气宇轩昂、神采飞扬,也难怪大小姐与林三都没有认出来呢!
塔沃尼兴奋道:“密斯托林,我终于找到你了!听说你当了国家的长官,还生了双胞胎儿子,真是可喜可贺啊!”
“哪里哪里,一般般了!”林晚荣嘻嘻笑道:“塔沃尼,你是什么时候到京城的?怎么不早些来找我?!”
法兰西人摇摇头:“我这次是从法兰西带了四艘大船,直接到了山东港口。从那里来到京城,已经好几天了。只是没有人能听懂我的话!幸好我记得你是在一家布行做事的,在京城地萧家老店看到了你地画像。这才见到了你!”
这老小子一定是上次贩卖丝绸茶叶赚了大钱,才会故地重游,还带来了四艘大船,胃口倒不小!他知道我当了长官,又这么急切着找我,没准是有什么事情求我。林晚荣嘻嘻笑着点头:“塔沃尼,感谢你地盛情!请坐。请坐!”
塔沃尼也不落座,四周瞄了几下,顿时睁大了眼睛道:“林,这些都是你的夫人么?上帝啊。太漂亮了!塔沃尼向诸位夫人问候!”
他躬身下去想拉巧巧地手,要吻她手背。巧巧吓了一跳,面红耳赤,急急躲在了大哥身后。
林晚荣拍拍小妮子柔弱地肩膀,笑着道:“塔沃尼,你我两国风俗不同。这些礼节就免了吧!免得下次我到了法兰西,还要抱着你的夫人亲半天!”
法兰西人尴尬一笑。眼光落到萧玉若身上,奇道:“林,这也是你地夫人么?上帝啊,我记得上次见她,她还是你的主人呢!主人变夫人。不知你用的什么手段。真的很羡慕你地好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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